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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傷痕–慰安婦

請願書──致國際勞動組織

--對日本於二次世界大戰所行之強迫勞動及性虐待的觀察與意見

婦女救援基金會

 


  謹代表所有在日軍二次世界大戰戰時性奴役制下的受害者與其支持者,歡迎國際勞動組織專家委員會(the ILO Committee of Experts)在一九九七年三月四日的決議。由於日本政府提出的訊息與報告往往與事實不符,我們希望提出以下幾點以正人心。

我們對日本政府的報告的觀察與意見如下:

  日本政府在對國際勞動組織的報告中強調,他們已經十分「真誠的」在處理受害者的問題,但我們實在懷疑日本政府的真誠度。

一、日本政府真的有誠意嗎?

 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成立的過程,不斷展現其與日本政府的誠意無關。但事實上,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的設立是為了避免政府直接賠償受害者。我們堅持的是日本政府必須正式道歉並且直接國家賠償(compensation)受害者。然而,日本政府卻仍持續誤導受害者、日本全國國民、以及世界上所有關心這個議題的人接受它這樣含混的表達「懊悔與歉意」。

二、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是一個全國性的運動嗎?

 日本政府儘管一直宣稱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為一個全國性的運動,但其實它從未普及化。日本政府提供五十億日幣給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以支付廣告費並維持其運作。根據這些資源,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只募到四十七億日幣,其中有一半募款是來自勞工會社(Labor Unions)以及企業界。也即表示日本政府所花的錢(來自人民繳的稅)並非直接受益被害者,而是付給了廣告商及報社。而這些錢應該是直接賠償給被害者才對。

三、受害者拒絕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

  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打算經由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付給約三百位受害者一筆「補償金」。大多數的受害者都拒絕接受這樣的「補償金」。事實上,到目前為止,只有低於百分之十的受害者接受,而大多數來自韓國、台灣以及菲律賓的受害者仍持續反對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我們無法理解日本政府怎能聲稱這樣的反對結果是一個「明顯的進展」。

四、被動的認證工作

  日本政府自一九九三年七月以後已停止認證的工作,除了一次例外,是他們在一九九六年三月給付給一些受害者部份津貼(分期付款之其中一次總付款)後,他們派了一支事實調查團(fact-finding mission)至菲律賓。這支事實調查團只花了三天進行他們的工作,也只與少數幾位受害者談過。我們相信一個完整的事實調查是十分必須的。日本的保守人士在過去這幾年中一直散播不正確的訊息,他們堅認這些女人從未被迫擔任所謂的「慰安婦」而只是妓女而已。這是對歷史事實的嚴重扭曲,然而日本政府也從未嚐試去反駁這樣的主張說詞。當日本政府聲稱這個議題已在順利的解決中時,事實上,這件事只有越複雜且未被解決,而他們聲稱的結果也被越來越多的受害者質疑。

五、接近案主的方式引起許多批評

 由於日本政府不可信的誠意,目前在韓國、台灣、以及菲律賓,不論是受害者或其支持團體都拒絕與日本政府或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交涉。在無法透過正式管道交涉的情況下,於是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改變了他們的策略;他們沒有與被害人約好即前去被害人家中,並且在幕後透過代理人與被害人接觸。這些接觸的目的無非是要計誘被害人接受"補償金"。他們希望能造成被害人與支持團體間的隔閡,而且可想而知這也引起被害人之間的憤怒。這樣的行動是不道德也不可原諒的,因為它威脅到被害人維持團結的重要權利。韓國政府已經批評過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處理此事的方法。更惡劣的是,在今年的三月,台灣被害人的支持團體接獲一封來自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理事長的書面聲明,內容明白威脅台灣被害人的支持團體。運用這樣的策略,他計劃引起國內與國際上對台灣被害人的支持團體的嚴重批評。我們進一步認為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今年五月初在台灣報紙上刊登廣告公開表示要付錢給被害人也是不恰當的。

六、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不是解決的方法

 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以國籍來限定被害人的合格性。這些合格可接受“補償金”的國家包括韓國、台灣及菲律賓,而包括中國大陸及其他國家則非。這不只是非理性的方式,也是對某些特定國籍的歧視方式。同樣的,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也不承認荷蘭籍的被害人。日本政府聲稱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在解決此議題上已有重大進展。但我們卻不這麼認為。事實上,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已使得此議題更複雜,也導致所有牽涉其中的人更混淆。

 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明白表示他們不會付任何錢予印尼的被害人本人。取而代之的,是在去年(1996)與印尼政府達成協議,贊助該國社會福利部建造老人福利設施的計劃,儼然成為該國社會福利部的官方發展助理。印尼的被害人已準備提出對社會福利部及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的法律訴訟來加以對抗。由於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不誠意的態度,存在被害人與日本政府間的調停精神已被破壞殆盡。

七、經濟賄賂與歧視

 由於有些被害人抱怨這筆「補償金」太微不足道,不足以補償她們所受的苦,所以為鼓勵被害人接受這筆錢,日本政府在去年一月決定支出額外的錢來當作醫療照顧及社會福利,並透過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來發放。儘管這筆錢是由政府發放,為確保這筆錢不會被解釋成國家賠償,一個非政府組織(NGO)馬上被成立來讓這筆錢看似來自他處。經由這個組織,日本政府付錢給韓國的被害人,另一方面,則透過菲律賓政府來付錢給菲律賓的受害人。這使得日本政府國庫捐助的目地及意義變的相當含糊,也同時招致更多批評。我們可以清楚看到這筆額外津貼的政治意義:日本政府使用經濟誘因來促使被害人接受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的「補償金」。由於被害人在未來剩餘的歲月中仍必須與貧病對抗,因此日本政府是很容易達成它的目地。更惡劣的是,這筆額外津貼還因不同國籍而有差距:付給韓國三百萬日幣而菲國則為一百二十萬日幣。這無非又製造了另一種基於國籍不同的歧視問題。日本政府不斷製造混亂來摧毀被害人與支持者之間的團結;並對被害人施壓要她們接受分期付款的「補償金」。他們並不關切牽涉其中的任何國家、被害人、或是支持團體。

八、日本的勞工會社(Labor Unions)

 如前面所述,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募到的基金有一半是由勞工會社及企業所捐助。然而,當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的真正目地越來越清楚時,這些捐助團體也開始批判日本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部份會社從此拒絕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合作。但不幸的是,大多數日本勞工會社多與日本政府密切合作以維護「國家利益」而非追求人權。看到這些人頑固的裝聾作啞實在是相當令人失望,日本經濟團體聯合會(The Japan Trade Union Confederation)忽視國際勞動組織在1996及1997的大會決議,我們相信這正透露國際勞工運動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九、自我合理化的政府與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

 這個自圓其說並自我合理化的日本政府及其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是十分令人無法接受的。這樣的行為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他們的所有行動;究竟日本政府是否曾對五十年前的侵略所犯下對其他國家及人權的侵害,表示自我反省?日本政府只是靜待時間過去,同時以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為前線來欺騙被害人及全日本國民。這樣可怕的態度讓我們不禁想起半世紀前日本政府及軍隊強橫及暴力的行為。也讓全亞太地區的人民承受無法言喻的痛苦。

十、我們的訴求

 日本政府應認知其應盡之法律責任、提出正式道歉、並直接給付國家賠償予各別受害人。這是國際社會包括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最主要的意見與訴求。我們力促您能以達成此目標為原則立即與日本政府接觸,以免進一步延誤國際勞動組織專家委員會(ILO Committee of Experts)所訂之程序。我們對國際勞動組織在過去兩年對此議題決議的回應是:請求你們盡一切努力在未來六月的國際勞工大會中解決這個議題,包括通過一個特別決議要求日本立即對受害者採取行動。我們相信在貴大會憲章及章程的定義中,這也是你們的任務之一。這些婦女曾被迫為日軍提供服務,而現在她們老了,此時更需要日本的國家賠償。

 

台北市婦女救援社會福利事業基金會
感謝開拓 Formosa on WWW工作小組協助製作本網頁。

本專題之文字版權屬台北市婦女救援基金會所有,任何非學術性之引用,請徵得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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